城市污泥在矿山废弃地复垦的应用探讨.pdf
生态学杂志2 0 0 1 , 2 0 2 4 4 4 7 C h i n e s e J o u r n a l o f Ec o l o g y 城市污泥在矿山废弃地复垦的应用探讨 莫测辉蔡全英 王江海 华南农业大学资源环境学院, 广州 5 1 0 6 4 2 中国科学院广州地球化学研究所, 广州 5 1 6 4 0 吴启 堂 华南农业大学资源环境学院, 广州 5 1 0 6 4 2 A p I 岫 蛔0 f s 嘴 t o岫 地 Ⅶ n _嘲 L a n dR o d mm t i o n . Ⅳ b . 瞄 Q a a n y in g , Qi t mg c o z le o fR e - ,W I v c e s a n dE n v i r , mm e n t , S o u t h 3 ,t l n aA g r i c Mt u r a l Ur d v e r a y , Gm m 5 1 0 6 4 2 . Wa n g J i a n g h a 咖I n s t i t u t e c h e ml s t r 3 C h i T s e A o z / e m y o f & Gl “ 1 5 1 0 6 4 0 C i n e s e 盯 &D 2 0 0 1 , 2 0 2 4 4 4 7 . “ B a s e d O n t h e a n a l y s i s o f t h e e x i s t i n g p mh l m* s i n r e c l a i mi n g a b a n d o n e d mi n i n g l and and t h e ir n e g a t i v e e f f e c t o n t h e酬 0 g i c al e n v i ron me n t . a n d i n v i e w o f t h e l i mi t e d f a c t o r s t o r e c l a i m a b and o n e d mi n i n g l a n d , t h i s p a p e r p u t s f o r wa r d t he s u 鼗 0 f u s i n gwa g e alu d g e a s an alt e r n a t i v e i n mmi n g I and r e c l a ma t i o n AD p l i c a t io n of s e wa g e s l u d g e i n r e c l a ma t i o n h a s b 匝e f i c i al e f f t s ,s u c h a s in c r e a n g o r g ani c ma t t e r c o n t e n t ,p r e e n t i n g s o i l e r o s i o n , r e c o v e fi ng v e g e t a t i o n , a n d p r o mo ti ng mi c r o b a p o p u l a t i o n a n d i t s a c t i vit i e s . Un f a v o r a b l e f a c t o rs in c l u d i ng h e a v y F f t t a I a n d o r g a n i c 0 dl u t a n t f o r a p p l i c a t io n s o f s e wa g e .s l u d g e a n d .t h e i r e o u n t e n n e s s u r e s m a l s o d i s c u s s e d K e y wo r d s e wa g e s l u d g e . a b a n d o n ed mi n in g l a n d , r e c la r n a t i c m 中图分类号 X1 7 1 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 0 0 0 4 8 9 0 { 2 0 0 1 0 2 0 0 4 4 0 4 我国人 V 1 众多 . 土地资源短缺, 每年由于采矿等 各种原因使土地资源不断减少, 人多地少 的矛盾 日 益突出。然而, 人们可以通过对矿 山废弃地进 行有 效的复垦, 从而可 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这种矛盾。 在矿 山废弃地复垦 中, 农 林 业利用是很重要 的方面。影响复垦效 果的关键 因素之一是施肥, 主 要是有机肥。城市污泥作为一种废 弃物, 虽然含有 一 定的污染物. 但它 同时也是一种 良好 的有机肥料 资源。但 目前在国内却未能很好地开发利用。本文 对城市污泥用在矿山废弃地复垦上的必要性和可能 性进行 r探讨. 旨在以废治废, 变废为宝。 l 矿山废弃地及其有关问题 矿山废弃地是指在采矿活动 中所破坏的、 未经 一 定处理而无法使用的土地l 1 。它包括, ① 由剥离 表土、 开采的岩石碎块和低品位矿石堆积而成的废 石堆废弃地 ②矿体采 完后 留下的采空 区和塌 陷区 形成的采矿坑废弃地 ; ③ 开采 出的矿石经选出精矿 后产生的尾矿堆积形成的尾矿废弃地; ④采矿作业 面、 机械设施、 矿山辅助建筑物和道路交通等先占用 后废 弃的土地 。 很显然, 矿山废弃地不 可避免地带来许多问题, 主要表现在, ① 占用 大量的耕地 资源。我 国矿山 废弃地占用的土地面积 已达 2 . 01 0 h a以上, 其中 相当一部分是 良田沃野。而且, 目前 由于采矿而废 弃的土地面积仍 以每年 3 . 31 0 h a 左右 的速度发 展 , 进一步 加剧 我国人多地少 的矛 盾; ②废石 堆、 尾矿堆等 因结构稳定性差, 又未能及时采取适当 的措施而容易造成严重 的水土流失, 造成库塘淤积, 河床抬高和农 田冲压等。1 9 9 0年 7月,日降雨量 7 2 n ml 的山东省招远县 九曲蒋家村 2座尾矿库的 2 . 01 0 的尾矿形成游离状态. 冲毁 尾矿坝后 直泻而下, 冲压农 田 3 . 5 h , 毁 坏 大量 的建筑 物 和设施. 造成经济损失 1 0 0多万元引 3; ③破坏生态系 统, 污染 自然环境, 影响人体健康。矿山为 建设而 砍伐林木, 废石 、 尾矿的堆放也无情地占压和破坏植 被。美国的一些开采活动留下数百万公顷贫瘠的土 地, 仅开采表土就破坏 1 . 7 6 1 o 6 h a [ “J 。而且. 矿 山废弃物中往往含有各种污染成分, 如过 高的重金 属含量、 极端的 p H值 如硫化物氧化成硫酸可造成 p H值接近 2 和因用于选矿而残留在尾矿 中的剧毒 氰化物等。这些污染物伴随着水 土流失而污染水源 地表水和地下水 和农 田, 严重地影响农 渔 业的 广东省 自 然科学基金 9 7 0 o l 1 和广东省环保科技开发研究基 金 粤环 1 9 9 7 1 6 . 广州市科委重点攻关项 目和广州市环保局科研 项 目资助 作者筒弁 莫测辉. 男. 3 6 岁. 副教授 分别于 1 9 8 7年和 1 9 9 2 年在中国地质太学获学士和硕士学位. 1 9 9 5 年在中国科学院广州地 球化学研究所获博士学位. 1 9 9 7年在华 南农业太学博 士后 出站 留枝 工作 主要从事固体废物的处理利用和农业生态环境的科研与教学 工作 。发表论文 4 0余篇。 维普资讯 奠测辉等 城市污泥在矿山废弃地复垦的应 用探讨 4 5 生产和人身健康。对 1 5 0名学生的体检调查表明, 由于饮用 了 , 受矿 区污染 的河水, 有 7 2 %的学生有不 同程度的肝脾肿大, 其它有关的地方病的发病率也 较高。 因此。 对矿山废弃地进行 土壤改 良和生态恢复 就显得十分的重要。国外对此 十分重视, 长期以来 在研究和实践上开展 lr 大量的工作, 并制定 了有关 的法律和法规。加拿大、 澳大利亚和前苏联等国矿 山废 弃地 的复垦 率 均 在 5 0 % 以上. 其 中美 国达 7 9 . 5 %, 英国达 7 5 . 8 % 露天煤矿 , 德 国 原东德 达 8 5 % 。我国早在 2 0世 纪 6 0年代也开展 了矿 山废弃地的复垦工作, 主要有海南 田岛铁矿、 广东液 坂潭锡矿 、 湖南常德金刚石矿和山东掖县镁矿等 十 几个矿山, 其复垦 率分 别在 5 5 %~8 2 %之间。但 是, 目前我国矿山废弃地 的复垦工作总体上还处于 初期阶段, 平均复垦率还不到 1 %。因此, 在我国大 力开展矿区废弃地 的复垦工作是当务之急。 根据矿区废弃地的特点, 其复垦利用方式包括 农业复垦 、 林业复垦、 农林业复垦、 水源复垦 、 建筑复 垦、 旅游休闲胜地复垦和 自然保护复垦等多种复 垦 途径和措施。复垦的技术措施主要有物理、 化学工 程和植被恢复。 比较而言, 植被恢复 具有较好的生 态、 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, 同时也是最基本和最经济 的。但矿山废弃地常具极端的生境条件, 影响植物的 定居, 因而植被恢复的难度较大。主要的环境胁迫园 子有L 5 , j , ①物理结构不良, 持水保肥能力差; ②极端 贫瘠, N、 P 、 K及有机质含量极低, 或是养分不平衡 ; ③重金属含量过高, 影响植物各种代谢途径. 抑制植 物对营养元素的吸收及根系的生长; ④极端的p H值。 硫化物氧化产生硫酸, 严重时 p H值接近 2 。酸性条 件又进一步加剧重金属的溶出和毒害, 并会导致养分 不足。强碱性条件也会引起植物的养分不足和酶的 不稳定胜等; ⑤于旱或盐分过高引起 的生理于旱。这 些不利因素可单独地或几种同时地 出现在各种不同 类型的矿山废弃地中, 因而在复垦时必须有针对性地 采取有关措施来辩决这些不利因素。城市污泥的利 用对于船决这些问题有其独特的作用。 2 城市污泥及其特征 城市污泥是城市污水处理厂在污水处理过程中 产生的固体废弃物。据估计, 我 国“ 八五” 期 间每天 排放的污泥量 达 1 . 01 0 7 , 左右. 而 污水 的处理率 仅为 1 0 %左右。根据“ 全国 2 0 0 0年环境保护 规划 纲要” , 到 2 0 0 0年全国污水处理率要求达到2 0 %~ 3 0 %; 广东省目前正在实施的“ 碧水工程计划” , 要求 全省到 2 0 0 5年建成 5 2座污水 处理 厂 现仅有 1 0 座 , 污水处理率由现在的 1 0 %左右提高到 4 O %, 日 处理污水达 6 . 1 1 0 t 口因此, 城市樗泥的排放量近 年内将翻数番, 数 量巨大。由于城市污泥往往含有 一 定的污染物, 如何对其进行妥善处理仍是个棘手 的问题。主要的处理方法有填埋、 焚烧 、 倒海和农业 利用等。前 3种处理方法, 一方面是浪费 了资源, 因 为城市污泥含有丰富的 N、 P 、 K 和有机质, 是 良好 的有机肥料, 优于猪牛粪等农家肥 表 1 _6 J 。另一方 面是受到场地限制, 造成二次污染和处理费用昂贵 等。如广州市大坦沙污水处理厂每年污泥填埋处理 费用就达 1 0 0万元之多。但更严峻的问题是, “ 广州 市三大垃圾填埋场有的已寿终正寝, 有的即将填满” 。 那么。 姑且不说费用问题, 将来污泥处置的出路何在 随着“ 碧水工程计划” 实施的逐步完成, 污泥产量的数 倍增加, 这一问题将 日益突出, 迫切需要寻求 一种处 理容量大、 经济可行的处理方法。实践证明, 城市 泥农用资源化正是这样一种具有广 阔前景的处理方 法, 深受世界各国重视。第 1 5届土壤学大会专门设 立 了 _ 一个研讨会讨论城市污泥的农用问题。目前, 英 国、 法国、 瑞士、 瑞典和荷兰等国城市污泥的农用率高 达 4 0 %~5 0 %左右。英国还以城市污泥为原料进行 规模化、 商品化生产有机肥料并出口。 表 1 广东省城市污铌氯 磷、 钾艇有机质含量 T a b l c 0 n 把1 t 0 f P . K a n d o r g a l l l Cm a t t e ri n 咖m s l t x 】g e G u a n g d o n g *l 9 9 6年 5月取 自华南农业大学奶牛场 城市污泥除 了含有丰富的氮、 磷、 钾和有机质外, 还具有较强的粘性 J 、 持水性和保水性等物理性质。 3 城市污泥在矿山废弃地复垦上的应用 3 . 1 改 良矿山废弃地的理化性质和防治水土流失 土壤的特性, 尤其是透水性、 抗蚀性、 抗冲性对 水土流失有很大影 响。由于城市朽泥 的上述特性, 施用城市污泥有机肥能迅速有效地提高矿山废弃地 的有机质含量和改变其结构性能, 从而达到防治水 维普资讯 生态学杂志第 2 0卷第 2 期 土流失的 目的。随着污泥施用量的增加。 废弃地 中 有机质含量会累积 和提高, 其理化性质也会发生 明 显的变化, 通常表现为正相关变化, 而水土流失量的 变化则表现为负相关关系_ I 。研究结果表明。 施用 城市污泥后, 土壤结构系数、 水稳定性团聚体、 孔隙 率、 透水率和持水量随着朽泥施用量 的增大而增大, 土壤容重和表土抗剪力随之减小 1 3 , 1 5 , ] 。这些 性质的改善都是有利于增加雨水入 渗、 减少水土流 失的重要机制。 当然, 城市污泥的初期作 用主要 在 f其较强的粘性 、 持水性和保水性等物理性质。 从而 有利于提高矿山废弃地的结构稳定性和持水保水能 力。在此基础上, 矿 山废弃地 的理化性质必然会不 断改善, 抗水土流失 的能力也会不 断提 高。在 2 8 。 坡地上对灰岩采石场废弃地施用城市污泥进行试验 混人土壤和直接铺 在其表面, 2 0 0 ~4 0 0 t h a 结 果表明, 在模拟降雨条件下 6 4 mm h 。 无论有无 植被, 与对照地相 比水土流失率 均有较明显 的降低 减少侵蚀 1 O %以上 , 降低程度与污泥的施用量成 正比_ 1 。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施用污泥的延续。 水土 保持的效果必然会越来越显著。 3 . 2 有利于迅速有效地恢复植被 植被在水土保持中起着重要作用, 表现在拦截 雨滴、 调节地面径流、 固结土体和改良土壤性状等方 面 植被保护土壤免受侵蚀的能力, 不仅取决于其 密度或厚度, 而且还取 决于总 的生长情况。密集 型 作物的保护作用最大, 如草地或草/ 豆混种作物等。 然而. 无论何种作物, 只有当其健壮、 速生和高产时, 才能发挥最大的保护作用。这种情况也只有在天然 肥力较高或能施用足量肥料的土壤 中才可能实现。 但是, 矿山废弃地往往 十分贫瘠。 因而在这样的地 方迅速有效地建立植被的关键之一是施肥。 城市污泥既含有丰 富的氮、 磷 、 钾, 又含有大量 的有机质, 而且大部分氮磷是有机结台态的. 经矿化 后易被植物吸啦。因而通过施用城市污泥有机肥来 恢复植被, 既能迅速地供肥. 又能持久地供肥。施用 污水污泥后, 0 ~3 0 c m和 3 0 ~6 0 c m 土层 的全 氮量 显著增加、 水溶性有机 氮会在 6 0 ~9 0 c m 的土层富 集, 尤其 在干 旱 的季 节, 利 于作 物 从深 土层 吸收 氮 同时还能改良土壤的理化性质, 从而能保证 植物的健壮 、 速生和高产. 达到防治水土流失和改良 土壤的目的。S o p p e r 在 4 h a 煤矿废地上进行小区实 验, 施用污泥, 种草和豆植物三 个月后, 小 区全部覆 盖上植被, 第 一年高度达 3 2 ~3 5 c m[ 4 】 。研 究表明。 与施用城市污泥相 比, 通过施用化肥来建立植被和 防治水土流失, 不仅费用高, 而且效果差。 3 . 3 有利于提高矿山废弃地中微生物的活动性 土壤环境的改善为土壤微生物的活动提供 条 件。土壤微生物活动又反过来进一步促进土壤肥力 的提高。土壤微生物的活动参与和促进 土壤中的 物质循环. 是构成土壤肥力的重要因素之一。细菌、 放线菌和真菌是土壤微生物 的主要群落。 占总数 的 9 9 %以上。施用城市污泥。 一方面是输入 大量 的 有机质和矿质养料, 有利于促进土壤 中原有微生物 的活动和繁殖; 另一方面又因为其本身主要是由微 生物群体组成的活性污泥 1 g污泥含细菌高达数万 亿个 , 从而直接地大大提高了土壤中的微生物数量。 S o p p e r 施用污泥改 良土壤细菌数和真菌数分别增加 到 4 1 o 6 --6 . 31 0 7 个 g 一 ‘ 和41 o 6 ~1 . 8 1 个. g 一. 分别比不施用污泥的高 5 ~1 O倍和 3 ~4倍, 放 线菌也 增加到 1 . 1 8 1 0 ~1 . 4 2 3l O 6个 E l [ 1 3 ] 。 微生物促进有机物的分解和氮素的矿化作用和硝化 作用, 提高养分的有效率。因此, 在矿 山废弃地施用 城市污泥, 促进微生物的活性, 有利 于其理化性质的 改良和植被的恢复, 最终达到复垦的目的。 4 问题与对策 4 . 1 问题 城市污泥中的重金属和毒性有机物是影响其在 矿山废弃地上利用的主要因素。污泥中的重金属有 C u 、 P b 、 Z n 、 N i 、 C 0 、 C r 、 H g 、 C A、 Mo等。不 同来源的 城市污泥所含重金属的种类 大同小异, 但其 含量却 往往相差甚远。在通常情况下, 以处理生活枵水为 主的污水处理厂所产生 的污泥 生活污泥 , 其重金 属含量较低。如佛山市污泥的重金属含量较低 表 2 . 基本符合我国污泥农用标准; 而 以处理工业污水 为主的污水处理厂所产生的污泥 工业污泥 , 其重 金属含量则可能较高. 如广州市污泥和深圳市污泥. 其 c u 、 z n含量均超过我国污泥农用标准 表 2 。 表 2 不同来源城市污泥中的t全属音量 n , T 2 C o n t e n t o f me t a ls i n u 电e f r 。 m d i f f e ren t w嘲 啪 口 t r eat me n t p l a nt s 探圳生 污泥1 5 2 9 . 1 4 2 1 0 O 0 1 9 5 0 2 2 3 7 2 9 5 髹圳消化污泥 1 2 7 3 2 1 2 2 3 3 0 8 0 0 O 2 . 4 3 3 怫山生污泥6 3 6 9 6 1 9. 5 1 4 8 . 0 l 1 3 9 . 0 2 9 . 3 7 注 “ 表示未检出, 空白表示未测。供试污泥分别取自为广 } ll 市太坦沙、 深圳市滨河及佛山市镇安三个污水处理厂 维普资讯 奠测辉等 城 市污 泥在矿 山废 弃地复垦的应用探讨 近年来, 城市污泥中的有机污染物 日益引起 人 们 的 关 注。国 外 报 道 较 多 的 主要 是 多 环 芳 烃 P A j 、 氰 化 物 HC N s 、 多 氯 代二 恶 英/ 呋 哺 P DD F s 、 多氯联苯 P C B s 、 氯苯 C B s 和杀虫剂 等 一些污泥中有机污染物 的含量比当地土壤背景 值高出数倍、 数十倍, 甚至上千倍 n J 。国内对污泥 中有机污染物的研究很少。最近, 我们对广州、 深圳 等地的污泥, 应用 G CMS联机检测技术对其中的 有机污染物进行 了 , 初步地全面检测, 就发现有属于 U S E P A 、 黑名单” 上列出的优控污染物。试验结果 还发现. 深圳、 佛山的污泥中存在一些有机污染物对 某些农作物种 子发 芽和 幼苗生 长有抑 制作用 j 。 因此, 对重金属含量较低 的城市污泥的农业利用也 必须谨慎。 4 . 2对策 4. 2 . 1 污染源的控制 对各厂家企业 等排放的工 业污水和生活污水中的污染物进行严格监控, 要求 达标排放. 以尽量减低其在污水处理过程中富集在 污泥中的含量。同时, 应尽可能把生活污水和工业 污水分开, 集中到不同的污水 厂进行处理, 从而可 对所产生的污泥有针对性地进行处理利用。 4. 2 . 2 化学浸提法和微生物 淋滤法【 ’ 用于 降低污泥 中含量超标 的重金属, 使之能用于农业生 产。然而, 这些方法尽管去除重金属的效果好, 但因 成本高. 操作麻烦和产生二次污染 废液 等, 目前仍 末达到实用阶段。作者认为, 采用无废液产生、 并可 回收金属的电化学方法. 以及通过改进 污水处理厂 工艺流程, 来降低城市污泥 中重金属 的含量直至符 台农用标准是值得探讨的。 { . 2 . 3 消化处理生污泥经过消化处理后形 成消 化污泥. 可消除恶臭, 并在一定程度上杀死病原体, 降解毒性有机 污染物【 l 5 J 。 4 . 2 . 4 堆沤处理堆沤处理可使污泥消除恶臭。 杀 死病原体, 降饵毒性有机物, 同时改善其性质。作者 对广州污泥及其堆肥进行 G c / MS分析, 结果表明. 堆沤处理对污泥中的多类毒性有机物如多环芳烃类 均有不同程度的降解, 对作物的抑制作用消失【 I 1 。 污泥通常偏酸性。而糖厂碳酸法制糖工艺产生 的白滤泥是一种碱性废弃物 p H9 . 1 , 含有较丰 富的钙. 镁元素。据研究, 污泥与白滤泥混合施用种 植蔬菜。 除 增产和提高地力外, 也是酸性土壤很好 的改良剂, 可代替石灰使用, 同时可降低污泥或土壤 1] 重金属的活性. 抑制其进入食物链【 。 。而且. 很多溶液中重金属离 子的毒性还 由于 c a 2 的存在而 趋于缓 和L “; c & 2 的存在能显著地降低植物对重金属 的吸收, 而且固 定重金属使其难迁移, 防止淋溶到地下水_ l j _ 1 6 , 2 2 ] 。 因此, 城市污泥与自滤泥等碱性废弃物按一定 比例 混合, 进行堆沤处理后再施用, 效果会更好。另外, 污泥与树枝等进行混台堆沤, 可以调节 N比, 暂 时固定污泥中的氮, 防止硝态氮的淋失。因此, 污泥 堆肥是安全、 良好 的有机肥料和土壤改 良剂, 适用于 矿山废弃地的复垦。 4 . 2 . 5 制定农用污泥 中污染物控制标准和 污泥施 用准则对于重金属已制定 了 , 控制标准。目前应大 力加强农用污泥 中有机污染物在土壤 一水 一植物系 统中迁移转化规律及其机制的研究. 加紧制定控制 标准。根据矿山废弃地复垦的 目标和要求, 对于污 染物含量超标 的污泥的施用应有 区别对待, 对于符 台要求的污泥的施用也要有控制地进行。注意施用 期和采用适当的施用方法。 4 . 2 6加强污泥施用后的研究和监测, 以防为主, 防治结合. 避免矿 山废弃地生态环境受到进 一步的 污染和破坏。 5 结语 在我国大力加强矿 山废弃地的复垦 工作已是刻 不容缓。有必要加强地质、 土壤 、 农林业 、 生态和环 境等多学科之间的联台攻关。要根据矿 山废弃地的 特点, 有针对性地采取有关措施进行不同 目标的复 垦工作。不管复垦利用的 目标如何, 植被恢复 总是 最基础和最重要的。要在矿山废弃地迅速有效地恢 复植被. 关键之一是增施有机肥。城市污泥及其堆 肥是一种良好的有机肥料和土壤改良剂。但施用在 农田上, 由于污染物可能进入食物链而受到严格的 限制。若施用在矿山废弃地复 垦上, 通常是避开 r 食物链, 因而具有更广阔的应用前景。 同时也解决 了 , 城市污泥的处置难题, 以废治废, 变废 为宝, 具有 良 好的环境、 生态、 社会和经济多方面的综合效益。 参考文献 [ 1 ] 格默尔 R P 倪彭年等译 .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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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 E Ut i] is a t inn o f s e wa g e slge in t h e Un i l e d S t a t e s f o r m i n e l a n d r e c l a m a t io n [ A]I n H 1 . J E e d A h e r t m t i v e u f o r S e w a g e S l u d g e [ C ]O x t o r d P e j n o n P r . 1 9 8 9 2 1 4 0 Er n s t WHO R p 。 n o f p l a n t a n d v e g e t a t ion∞ r n i ra i l i n gs d d r e d g e d n m t e n a l s [ A ]I n ; S a lo m s ,W C h e g r y [ 1 5 ] [ 1 6 ] a n dBi o lo o f S o ll dw a s 【 e s , D t e r ml a n dMme [ C ] n g S p r m g e r - V e r la g , 1 9 8 8 5 3 6 9 S o r t , X a n d Alc m fi z , J M C o n t r l b u fi c o t s e wa g e l u d g e t o s l o n c o n t r o l m t h e r e h a b i l it a t io n o t ] [ r a - t c m e q t ta r r i e s [ J 1 f | f De gr a du Z i o nⅡ “d De v do ff o t 、1 9 9 6 , 7 1 6 9 7 6 W e me r , W e t E 耻 l印 。 o ft h e u s of h e a v y a n u n t s o t s e wa g e s l u d g e f or r e c la imi n g 0p e n 衄 mi n 珥 a r 姐 s a n d a f n e l 嘛 . t O n O I r y啪印 8 丁 】 d D n y v 1 晴y a f d s 【 AJ I n m 1 , J E A 1 t e n m t i v e u k r S e w a n g e S l u d g e [ c】O x f o r d P 口 P l 9 8 9 718 2 Al coc k.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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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 g r i c u l t u r a l W 妇 sl 9 8 5 . 1 2 6 l 一7 5 收i 膏 1 9 9 8年 儿 月 2日, 改 1 9 9 9 年 5月 4日 删 ㈨ 3 4 5 6 7 8 9 l , 一 3 4 维普资讯